半块列巴

怪物房(前传)


其实是后续

  设定是清的身份为“侧殿”实际上应该没有这种职位,有“侧陛下"的意味,毕竟咱们的皇帝是有特定人的。

  上一篇的肉肉在今天或明天应该差不多能放出来,这篇也有肉肉,但是得隔一段时间了。

  清的清欢宫很大很大,你跟着宫女在小道中走,侧殿喜欢在处理事务的时候有你在旁。

  祂讲话总是中气十足的,每个字都像是黄金鼎般砸在地上,砸在下官下人的身上,你扶着祂的手,只站在一旁等待祂的吩咐。

  等祂处理完祂的政务,就将你拉入怀中戏弄,祂喜欢这样。

  当然,你喜不喜欢不是祂会考虑的。毕竟作为高位者,下位者的事情祂一般不去考虑。

  但最近有些事,弄得祂焦头烂额,甚至对你也不复以往温柔,你蹲在祂的脚边,俯趴在祂的膝头,清便伸手一下一下抚摸你的头发。

  他没说话,你也不说话,祂今天的心情也不好,不知道会怎么对待你。

  今夜,你留宿在祂的宫中。

  今日,清欢宫变得吵吵嚷嚷的,清欢宫虽然人一直很多,但是因为清不让宫人吵到你,所以每个路过你们寝殿的宫人都很小心翼翼,但今日不一样,这里变得格外吵闹。

  听不懂的话语不停响着,闹嚷声越来越大,叫不应伺候的宫女,你只好自己换衣服。门外传来一阵打砸声,不知是哪里来的狂徒, 正在你开门要看看是谁这么不怕死,却忽然见清披头散发狼狈不堪地跌倒在门前。

  祂从来没这样过,你见过祂唯一披发的样子只有祂动情至深时不顾礼仪地扯开自己的辫子与你的发丝缠住。

  清见你看祂,下意识站起来想要将自己打理好,动了动,却是将你一把推回去,你不知道怎么了,现在可是青天大白日,祂就算私下与你玩得再疯乱,也不至于在此时将你按下。不过就算祂突然来了兴致,你也不能有什么说辞罢了,你顺从地退进去。

  清却完全没有就此罢休,祂扯着你,将你塞到床下。

  这床下窄得很,祂到底要做什么?

  还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

  你摇摇头,他可是一人之下, 万人之上的主王,这世间怎有他害怕的事呢?

  清的鞋子在床边晃荡了一会,似乎确定你已经藏好了以后,赶快往外跑,但事与愿违,祂刚跑到门口,硬鞋跟踩出的脚步声就将祂堵在了这里。

  没一会,随着祂进来一阵杂乱的脚步。“Что ты там прячешь? (你藏了什么)”丝毫没有恭敬意味的男声传入你的耳朵,听不懂的方言和猛的一声击打声与什么东西掉下来的声音让你有些害怕。

  你从床下向外看,没见过的一些鞋子围着熟悉的衣裳站着。

  你的帝王,好像……下跪了?

  不,怎么会呢?

  一支高跟皮靴猛地踢一脚清,祂的腰背佝偻地更深了,但是却死咬着牙不肯说话。

“  Er müsste noch jede menge geld haben(他应该还有不少钱) ”几双鞋子随着皮鞋在房间里走动,你不敢出声。

  怎么了,到底怎么了?

  这是帝王的游戏吗,祂在和你玩捉迷藏?“Ily a beaucoup d'or ici (这里有不少黄金)”一双皮鞋离床渐渐远去,听声音似乎走到了你的梳妆台。

  你的梳妆台上的胭脂水粉很多盒子都是黄金的,这吸引了法的注意力。

  法不熟悉这些盒子的打开方式,但祂很快察觉到这些东西应该是女性的用品。

  起码清看起来不会用这些东西。

  察觉到这一点的法顿时来了兴趣。

  “Il semble avoir un amant (他似乎有个情人“法来回打量那些胭脂盒:“ll laimait beaucoup (他很爱她)”

  这样大的手笔,应该是有真感情的。但是,意识体会有爱人吗?

  或者说, 意识体会"爱”上什么吗?

  真是陌生的感情,这个家伙还真富裕,扡什么都有,甚至连"爱”都有。

  "E' venuto qui solo per nascondere il suoamante? (他刚刚是 要把他的情人藏起来了吗) "意顿时来了兴趣,意识体的爱人,能让意识体产生爱意甚至爱欲的东西,让他们很感兴趣。

  “不……刚刚,是来藏……黄金。”清的指甲陷进肉里,祂如今硬梗着脖子,因为你还在这里。

  祂不能低头,祂不能在你面前低头,

  “Don't worry. Nothing here belongs to you anymore(别担心, 这里的一切已经不属于你了)”英一把拽开柜子, 里面只有一些青花瓷茶具,他不紧不慢地将茶具一个个摆出来。"Both the gold and the lover belong to us(无论是黄金还是爱人,都属于我们) "英将茶具都放在一一个红木托盘上,然后颠了颠,看起来祂很满意这样漂亮的茶具。

  这群人开始将殿 里的东西往外搬,清浑身发抖,这里早就被围起来了,想要偷偷逃跑的宫人都被抓了,他们就在殿外,像是守着鼠洞的猫一般,恶趣味地屠戮着每一个跑出来的

  祂好不容易进来,想要看你还在不在,好在你并没有往外逃,本来祂想带你走的,但这些混蛋太快了,情急之下,祂只能将你放在这样一个烂位置。

  意识体,等待吞噬其他意识体的意识体,如同阴魂不散的饿鬼,等祂破碎到一定程度后,便会用刀在祂身上划分餐食起来。

  而在祂破碎之前,只能眼睁睁看着祂们抢夺祂所有东西。

  殿中的东西被一件件搬的差 不多了以后,那昂贵的床铺便成了这里最后一样东西。浊冰的眼睛向下看去,一双绣花鞋发着抖,上面的红穗子随着晃荡。

  沙伸手将你拖出来,你的脚并不像祂看着的祂的军队戏耍的那些女人一样小,全身上下的穿着也很是讲究,布料细致,身份看便知。

  这些人和你往日见过的那些人一点也不一样,你死死捂着自己的嘴巴,他们的穿着很奇怪,腰上和背上别着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玩意。

  就在你害怕的时候,这些人也在打量着你,这样的宝贝玩意怎么能只让清享受呢?

  祂们想着。

  也许你并不十分国色天香,但是,就是你了。

  原来这就是“爱”的感觉。

  沙没有松开你的脚踝,祂点点用手指磨蹭你的小腿,你一震,却不敢踢掉沙俄的手,只能用眼神求助清。

  陛下,陛下?

  这是您的游戏吗?

  你的泪水一滴滴落下。

  “陛下?”

  “没事的。"清不敢看你,祂的声音很是沙哑:“没事的,这是……一个玩笑。”

  祂的声音不复以往深沉,一阵轻风就能吹走: "朕想要,玩个游戏,来,像以前那……”祂的声音越来越小,更像是说给祂自己听: “这是一个游戏……”

  沙俄的手顺着你的脚踝向上,摸入你的裙下,陌生的触感让你不禁瑟缩起来,但又被德二按住,德二对视着你的眼睛,年轻的帝国发现了比血液飞溅时更美的东西。

  你挣扎着想要投入清的怀抱,可指尖在将要触及清的时候,又被扯回去。

  清动动手指,最终颓废地闭上眼。

  英冰冷的机械手臂无法感受到你的温度,但当祂触碰你的时候,一股难以言喻的柔软蔓上心头。

  “爱欲”。

  这种感觉让祂们上瘾。

  该说好在床没有被搬走?不知是谁将你放在塌上,各种东西在你的身上划分,野蛮的兽们为了更多的占有嘶吼起来,人群簇拥中,你的视线穿过缝隙落在清身上。

  却看到了清的头顶。

  你从没看过清的头顶。

  清?

  争吵推搡声并没有持续很久,不知是谁撕破了你的衣裳,裂帛声如同散开的血腥味吸引了野兽了注意,饥饿的视线落在你暴露出来的皮肤上。

  

  

  等到群兽的“爱欲”终于得到了缓解,你的身体早已快要支离破碎,嗓子里再也发不出音节,你转动眼珠,想要去看那个曾一言九鼎的男人。

  陛下,这也是您的游戏吗?

  还是,野兽控制了您呢?

  野兽可以控制九五至尊吗?

  还是说,天子,也有做不到的事情?

  你闭上眼,忽然想要发笑。

  祂们都只是压榨你,说来说去,不过为了祂们一己私欲罢了。

  列了列嘴角,你却始终笑不出来。

  仍旧饥饿的“绿眼睛”们却不肯放过你,对于你的归属,谁都想将你划入自己的地盘。

  最终,一只大手将你拎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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